2014年4月29日 星期二

物理学家的气质

——由百度百科对原清华大学陈纲教授的介绍所想到的
我的自学按计划从哲学进入物理以后,也就是七十年代中期我才知道,我是那么地痴迷于理论物理学家们的追求及方法,及他们力图描述宇宙和世界的语言与方法。
理论物理学的书籍对我来说是最充满文字魅力的书籍,是最能够让思想的每一个努力都能够找到着力点,吃上力的探究,理论物理的演绎和诠释如诗歌一样令人心旷神怡,如红楼梦中所说的《牡丹亭》、《西厢记》那样的读来满口生香。或许甚至可以说,在当代中国没有一部文学创作和诗歌,如理论物理那样充满瑰丽的,让人心旷神怡的色彩。但是我终究由于时代,由于过早地选择哲学和思想为路,而无暇,并且没了专心于物理的可能。

2014年4月13日 星期日

还学文:遇见许良英先生(下)

按语:这篇文章是去年,一三年还学文写的。我极力反对她发表,为此拖到一年后的今天。现在,她再次坚持认为,早些发表是对历史和社会的负责而不再拖延。由于这篇文章的内容直接涉及我和许良英先生多年来的讨论,所以分上下转贴在此。
——仲维光
…………
二、定义“Democracy

199499日信中仲维光谈到已故政治哲学家卡尔·波普(Karl Popper)关于“Democracy”的一种意见,“民主一词在德语中被翻译成人民政权是严重的错误。从来就没有过一种人民的政权,……民主从一开始就是寻求一种方法,不使某些人权势过大,并且这始终是民主的中心所在”。
卡尔·波普即遭许先生批判,他不喜欢波普。却未必了解他。许先生认可十七世纪荷兰著名犹太哲学家斯宾诺莎(Baruch de Spinoza),因为爱因斯坦尊崇他。但爱因斯坦多次谈到叔本华“人只能做他想做的,不能要他想要的”的格言深刻影响了自己的人生态度,许先生却执意要爱因斯坦“根本不可能接受”叔本华的影响,理由是“众所周知,叔本华的主要哲学思想是悲观论和唯意志论,为人极端自私,而且言行不一。对于这些,爱因斯坦都格格不入”[1]。而那个“众所周知”,官方哲学而已,许先生却以此无视爱因斯坦的自述。

还学文:遇见许良英先生(上)

按语:这篇文章是去年,一三年还学文写的。我极力反对她发表,为此拖到一年后的今天。现在,她再次坚持认为,早些发表是对历史和社会的负责而不再拖延。由于这篇文章的内容直接涉及我和许良英先生多年来的讨论,所以分上下转贴在此。
——仲维光
遇见许良英先生

2013年元月许良英先生去世了,我先生仲维光曾经是他的学生,而这层关系在他去世十年前已经结束。悼念之后,这一页理应翻过、合上。我从未想到过自己会有关于许先生的文字,事出也偶然。丁子霖女士悼念许先生文中特别提到仲维光和我对她文字的批评、提到许先生对仲维光的决裂与激愤之情。一如十年前许先生突然公开与学生的私人通信出我意料,许先生那样的激愤又一次出我意料。我原以為了解许先生,看来,其实不然。
我知道许先生是因为仲维光,九十年代初仲维光初到德国许先生信后注,“刚才来棣读了这封信,说‘你写文章不能发,只能写信,给两个读者看!’ 。”王老师不错,许先生的信是当文章写的,读者基本上一人,仲维光。除了维光间或转达以及偶然也涉及到我的事情,与许先生我基本置身事外。许先生的信起初跟着读过一两封,那种坚硬和不容分说我很不习惯,渐渐远之。第三者尚且如此,何况不仅是读者的仲维光,而他,始终如一地设法建设性地维护师生关系。我在一旁看得辛苦, 2003年许先生的决裂终于解脱了他。